淚塵空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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貝克街221B號房裡。
「你在生氣。」夏洛克坐在沙發上說。「你對我拒絕阻止莉淇、在醫院操控茉莉的事生氣。所以一直以靜默抗議。」
「對，永遠是你該死的演繹法，你明明知道莉淇要做什麼，你明明可以輕易化解她的仇恨，就像你在醫院…，你毀了她的靈魂。」約翰拄著拐杖站在夏洛克面前。
「不要把人神化，約翰！世界上沒有神，有的話，祂也不會如此公正與慈悲…」
約翰扔掉拐杖，狠狠地往夏洛克的臉上揍ㄧ拳，「她只是個孩子！」，隨即失去平衡跌到夏洛克身上，再忿忿不平地坐到夏洛克旁邊。
夏洛克擦掉嘴裡的血，「有什麼差別？對莉淇而言，她的童年在3歲時就結束了，之後是軍情六處授意諾斯曼夫婦進行不間斷的間諜訓練。她並不會因為殺了一個人而崩潰。」
約翰冷靜了下來，「你為什麼不躲？你肯定知道我要揍你。」
夏洛克聳肩，「你是醫生，你會治療我；被你揍一拳讓你氣消，這買賣很划得來。」
「哼！」約翰拄著拐杖，慢慢地走上樓梯，再慢慢地拿這醫藥箱回來，「把嘴張開，我要檢查你口腔的受傷情形。」
夏洛克異常順從地張開嘴巴，約翰以棉花替夏洛克止血。此過程中，夏洛克的舌頭似有若無地一再舔著約翰的手指。約翰覺得自己的身體燥熱了起來，他想到在地窖時與夏洛克的吻、夏洛克吐在耳邊的熱氣、還有夏洛克停下動作時自己ㄧ閃即逝的不滿。
「我認為我的嘴巴已經沒有在流血了，約翰。」夏洛克有些口齒不清的說。
「噢！對，我想是這樣沒錯。」約翰慌張地收了手。「你的臉頰還有瘀傷，我幫你抹藥消腫。」約翰胡亂地拿了一瓶藥膏就要往夏洛克臉上抹。
夏洛克閃躲掉約翰的手，「你拿的是凡士林，專門護膚或潤滑用的，我不認為那玩意兒可以消腫，約翰。」「你有心事，約翰。我是指，除了你揍我一拳的原因之外；根據你突然紅潤的臉…」
「沒有，我沒有心事！」約翰急急打斷夏洛克的話，困窘得把凡士林放在地板上，假裝無比專注的背向夏洛克在醫藥箱尋找藥膏。他ㄧ點也不想被夏洛克用演繹法推斷出他的情色想像。
夏洛克以沒受傷的手扳過約翰的身體，不發ㄧ語。約翰緊張得吞了吞口水，結結巴巴的說：「我…我好像…好像把藥膏放在窗台上了。我去…」又像在地窖時一樣，夏洛克再度奪去約翰的說話能力。激烈地、炙人地、還不留情的在約翰嘴裡攻略城池直到約翰差點因此窒息才停了下來。「你很在意，我們在地窖時沒把事情做好。」夏洛克一字一句輕咬著約翰的耳朵說。「什麼…什麼事？」約翰胡塗了，雖然不隨他的意，但是歹徒不是都解決了嗎？
夏洛克避而不答，單手慢慢的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。白皙的上身肌理分明。
「你還在等什麼，約翰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