約翰將女孩安置在他的房間,拿著毛巾,溫柔地擦拭女孩臉上沁出的汗珠,所幸女孩的高燒已稍微緩和,呼吸聲也沉穩多了,腳踝上的扭傷也包紮好了,約翰端著水盆下樓。
「你必須把所有東西交出來,我親愛的弟弟,別逼我命令你。午安,約翰,你來勸勸夏洛克,把東西藏起來這習慣很不好。」麥考夫優雅地坐在起居室的單人椅說道。
「看在老天的份上,夏洛克,你胡扯也要有個限度,竟然說失竊的鑽石不是鑽石!約翰醫生,你能否替我翻譯一下他在說什麼。」雷斯垂德大聲的抱怨。
「夏洛克,你又偷拿了什麼證物?你忘了上一次有人來緝毒的事了?」約翰無力的嘆息。這些人是約好的嗎?看來他別想睡覺了。
夏洛克瞥了瞥約翰,又不服氣的瞪麥考夫一眼,後者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,「拿去!」夏洛克將一個小黑袋遞向麥考夫。麥考夫未伸手接受,「我要的不只這些,你是知道的。」「她只有帶這些過來,你也知道。除非你拷問她其餘的在哪裡。」「我正有此意。」麥考夫從椅子上離開,走向樓梯。
被忽略的約翰和雷斯垂德完全聽不懂兩兄弟的對話。「你們在說什麼?」狀況外的兩人異口同聲的問。麥考夫和夏洛克一同望向發問者。
「約翰,我們的小槍手是兇手期待的獵物。幸好她的腦袋比你機靈,否則早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。」「雷斯垂德探長,我非常驚訝蘇格蘭警場的素質日漸低下,完全忽略掉按件的重要人證;另外,因為這起案件事關重大,後續程序將由軍情六處接手。你該感謝我,我准許你一同聽取證詞。」
「我不明白你說的話。」再次的異口同聲。
「唉!」夏洛克深深地嘆了口氣,彷彿約翰、雷斯垂德是癌末病人一般。
「夏洛克,看到你這麼無禮,媽咪會傷心。」麥考夫出聲警告。「我讓她傷心?是誰消失了八個月?」「那是我的工作,媽咪能諒解的。」兩兄弟唇槍舌戰地爭論著。

女孩眨了眨眼,打量陌生的天花板,「我在哪裡?他們又給我打針了嗎?」女孩心想。
「啊!太好了,你醒了。」ㄧ張友善的臉龐映入女孩的眼簾。「這裡是貝克街221B?夏洛克‧福爾摩斯和約翰‧華生?」女孩猶疑又虛弱的說。「是的,你安全了;夏洛克跟我說了他的推理,可是待會還有人要問你問題。」約翰遞上一杯溫開水和藥物給女孩。「我討厭吃藥。我不要回答笨警察的蠢問題。」女孩鬧情緒地說。「人們有時候總得做些他們不喜歡的事情。」約翰安撫女孩。「媽咪逼我吃青豆時也是這麼說的。」女孩苦著臉,不情願的把藥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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